所谓的言论自由是现代人的悲哀!(ZT)
对于潜藏着暴民之戾的人而言,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权威发动与掌控,他们的胆子可能还不足以去直接侵害他人人身,但他们心中的怨毒与嫉恨却会通过语言去损害他人的人格,有人甚至认为言论自由就是可以对人肆意谩骂与言辞羞辱(这种无知与恶意正好应了朋霍费尔的一句名言“愚蠢不是一种智力缺陷, 而是一种道德缺陷”)。只有极端蔑视人格、极端蔑视人的精神利益者才会认为谩骂与言辞羞辱是言论自由,这在互联网时代可谓一目了然。网络上无处不在的弥漫着对他人人格的肆意侮蔑,仅仅从互联网上就可以得知,中国人(因为中从文革走过来因而)一些人是极度野蛮的。而这也正是做过奴才又反过来骂他人奴才的特征,自由的状态是既没有奴役,也没有被奴役,既不侵犯别人,也不被别人侵犯。可以很确定甚至斩钉截铁地说,任何肆意的无端侵犯性言行都离自由很远,那些认为自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者离自由最远。
只有将人仅仅视为没有灵魂,没有精神、情感需求的尸体,才能认为不需要尊重他人人格。得有多低级的思维能力,得有多劣等的品质,得有多荒谬的逻辑, 才能认为人和人可以甚至应该互相羞辱谩骂?(美国诽谤法上因保护言论自由而容忍针对公权力者的尖锐的嘲讽,并不意味着倡导肆无忌惮的人格羞辱)人得多自我作践,才会认为可以肆意羞辱他人——如果你认为可以肆意羞辱别人,也就意味别人可以肆意羞辱你!问题是,即使你愿意被别人肆意羞辱,也不意味着你就可以肆意羞辱别人!历次政治运动中,多少以折磨、作践他人为乐者最终以自贱自奸告终?
那种认为言辞侮辱不算羞辱的人,是把活人当死人看待,是对历次政治运动中因言辞侵权而自杀者的漠视,(再来一次文革,他们就是最野蛮暴力的打手)。
这些人们经历过对人格、灵魂这些 无形的存在既缺乏基本的想象力,也缺乏基本的自我认知、自我教育能力——缺乏自我认知与自我教育能力者,就不可能了解和理解人性,也就不可能有对人性的悲悯与尊重,是极度蔑视人格尊严的文化与制度产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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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善相比,恶具有更强烈的放大与示范效应,就如痛苦总是比快乐来得更深刻,让人更容易记住。以被人记取的可能性论,恶行远大于善行。人作为一种忘恩 负义的动物,记取他人的善行常常需要同等的善和感恩的心态,同理,忘记他人对自己的恶行也需要人格的修炼——只有以善待他人为基本思维习惯的人才更有可 能,记住恶行与忘却善行比忘却恶行记取善行更符合人的天性。因此,程度上基本同等的善恶之间,常常总是恶战胜善,而不是善消融恶。恶与恶之间的激荡与增 量,远比善的互动更为容易。今日互联网上的种种恶意,种种恶意推定,种种肆无忌惮地侵犯他人人格,已经成为公共议论中一大毒瘤与公害,一方面它可能确实有 疏泄人们日常怨毒情绪的作用,但另一方面,它也可能极大地激发了人们之间的相互恶意。将恶意言辞肆无忌惮地滥施于任何人,正是互联网时代转基因文革暴徒、网络红卫兵们的典型特征。这种转基因文革,在其时机合适时,绝不会仅仅限于键盘,完全可能脱下马甲走上大街,而那时将会是现实而直接的人身与财产侵害,那将是无限的惨剧。(ZT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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